有一个女孩用玉石俱焚的决绝姿态,顶住了被羞辱的压力,用一己之力扳倒了流量。女生们盛赞,这是创造历史的一场伟大胜利,girls help girls!
今天想讲述两个我亲身经历的,险象环生但邪不压正的故事。同样是女孩们联合起来的力量,把“狼”送进局子吃牢饭。
注:为保护主公隐私,本文均做了无法辨认身份的文字处理。
01
在我拿到实习律师证后的第三天,我发现自己被骗了。
我暗自叫苦,难道我执业以来的第一个案子,原告竟是我自己?
事情从2023年我分手的那个倒霉之夜说起。在戏剧性的鸡飞k9跳之后,我打包行李,一个人坐上从苏州回到北京的高铁。
事发突然,前一夜还相信要结婚的我后一夜就在逃亡家暴。一万个自弃的糟糕念头在脑海里炸裂,我如溺水自救般,用最快的时间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师,在列车上开启了咨询通话。
两个小时的长谈结束,我也像是伤筋动骨后被施以急救,暂时捡回了一条小命,觉得神奇之余,心生感激。
第一次接受“咨询”的我觉得咨询师阿呱说得头头是道,对我来说颇有奇效。加之他还有医院工作的经历和加拿大进修的履历,就推荐给了字母2046社区圈的一些姐妹们。
后来,我基本自愈,还达到了经济独立。阿呱贺喜,说有他一份功劳,并谈起了他想壮大自己的心理咨询团队,这样能帮助更多受伤害的女孩的理想,邀我投资入股。
入股是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,我直接拒绝。但一段时间后,阿呱再一次央求我,想将一个非常优秀的咨询师纳入麾下,但苦于开出的薪水不够有竞争力,真的不想痛失人才,想向我借点资金周转,招收了新人,工作室很快就能以两倍的马力运转。
借钱?那巧了,正好是我专业谋生领域!我的客户就是通过我起草的合同,放心地把几千万借出去。
我自信只要拿到了他的身份证信息,加以天衣无缝的借款合同,法律风险尽在把握之中。
阿呱收到款,连连道谢,跟我说:“兔叽你真好,怎么就放心把钱借给我啊?”
我爽快地哈哈一笑,说你忘了,我是吃律师饭的啊?你要是敢不还我钱,就你落在我手头上这些字据,足够法院判一百次我赢,还能把你屁股咬得贼紧。
阿呱不时汇报着工作室的进展,和源源不断的咨询客户。
借期已到,我找阿呱催债。
他还了五分之一,疫情来了,求我缓缓。
宽限之日再到,阿呱连连推辞,叫苦不迭。我只得说,对不住了,敬酒不吃吃罚酒,法律程序必须走。
我连夜写了一封起诉状,不过原告那一栏的名字是我。
到法院立案后的一个月,公众号上的一条留言找到了我,问我认不认识心理咨询师阿呱。
我立马联系了留言的女孩,发现她也正在被阿呱借钱。
我立马发现大事不妙,在公众号上刊登公告,希望一切找阿呱做过心理咨询,但产生过经济往来的读者与我联系。前后三个女孩联系到了一起。
同堂对供,***失控。
她们都给阿呱借过钱,周转急用。
她们仨都是阿呱在心理咨询取得信任后,同时交往的“女朋友”。
女孩们都崩溃了,错愕良久。其中一个女孩崩溃地反复询问,真的是他吗,是不是你们弄错了?我的男朋友不是这样的。
“杀猪盘”。形容这种犯罪的名称太刺耳了,是一种对不完美受害者的羞辱。
这种被欺骗的局面,对于三个女生来说,都极其残忍,因为她们对心理咨询的需要,已然是比常人更需要帮助和保护的呐。
尴尬,敌对和指责?
在我们四个受害的女生身上,都没有出现。
与之相反,我们互相交换了手里的证据,群里立马出现了打包好的电子文件和姑娘们各自的情况说明,速度快得惊人,我们都要报警!
报警的流程并不容易,像是揭开伤疤一遍遍回放自己当初愚蠢的决定。要做漫长的笔录,要接受盘问,要许久的等待。
因为我坚持为诈骗的定性收集了许多条理性很清晰的证据,